从知州府出来,大爷气势汹汹,额头青筋暴现,显然是压抑了许久。这个原仲轩简直是不识好歹,若非顾全两府颜面亦不方便声张,定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。 待离开官邸前的道路,大爷才拉住马绳,侧对向身旁小厮吩咐道:“令人仔细注意着他的举动。” “是。” 人是在他的手中丢失的,如若当真深爱着她,怎可能就这般轻易地归来?现下如此平静,必然有所计划,大爷深信对方手上必有消息,然忧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