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望向与墙壁连为一体交错的铁杆,景晨叹息道:“我身在这其中,有了钥匙又有何用?” 阿容见她眸光黯淡,忍不住回眸瞅了眼才压低嗓音道:“夫人,您当真是想要离开?” 对上她不可思议的双眸,景晨苦笑,似认命般言道:“哪能离开?女子从夫,再不甘愿都得留下,不是吗?” “是啊,夫人您单独在外,是很危险的。” 景晨犹豫一二,思忖后才抬眸“阿容,如若你是我,会怎样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