钩上,安浓关怀道:“您可是再躺下歇会?” 望着烛台处跳曳的火光,景晨摇头“罢了,让人送些热水去净室。” 用过早饭,从荣安居回来。见碧婵候在廊下,称大姨娘余氏过来请安。想起昨日大爷发病前的话。景晨眸色微敛,待等寻理处置了余氏,眼前倒真清净。然老夫人的“内院杂乱”亦回绕在耳旁,内心不稳。是隐含责怪的吧? 转进内室。景晨坐在炕前,盯着手中绣架思绪飞远,大爷得的到底是何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