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荣安居外,下轿进院。门廊外燃着明亮的灯笼,但落射脚下,光线仍是微暗。大爷提步跨上,似想起什么般转首轻拉过妻子的手,低声提醒道:“小心台阶。” 景晨的手则微微挣了挣,细语地答道:“谢爷的关心,妾身能看清。” 大爷周身便又漫上那种磨人的无力感,慢慢松开掌心,任由她抽离。转望向笑语不断的主卧,复又在心底寻了个理由:因是人前,她才闪躲的吧? 景晨显然没有那般多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