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开始的时候，卫颜也曾这样等在门口。

只是那会，那会卫颜是什么表情呢冷夜霆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来了，可他可以确定的是，一定不是现在这幅谄媚的模样。

怀孕的人是她，流产的人是她，小心翼翼看他脸色的人还是她。

冷夜霆从小到大都被人众星捧月，往常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或者不对，可现在这一刻他心中就是非常不舒服。

虽然他其实很清楚，经历了这么多事，他也不得不承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