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星川一开始没明白他在说什么,还以为他是想看仓鼠的牙,半秒后,才骤然意识到什么,小心翼翼地问:“……你不会、是想解剖它吧” 季望澄观察他的表情。 “怎么会。”他否认。 黎星川松了口气:“你最近开玩笑怎么这么吓人。” 已经不是第一次,自从季望澄出院以来,常常冷不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,怎么听都不太正常,也许是在车祸里伤到了脑子。 后来就慢慢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