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天大的面子,薛家人太过分,连起码的礼仪都不懂。 薛恩泽可不管什么宗师不宗师,勃然大怒,正要斥责,突然神色一变,整了整衣服,脊背都挺直了。 其他人也都如此。 一辆豪华房车驶了过来,陈烟霏那辆车也算豪华,和这辆一比,顿时落入下风,犹如草鸡和凤凰的区别。 房车停下,副驾上下来一个相貌俊朗的年轻人,道:“薛伯伯,幸不辱命。” 薛恩泽哈哈大笑:“还是国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