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道,如果要打官司,他们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,甚至还要面对更多的困难和压力。 最后,他们只能接受这个所谓的救济,然后匆匆离开了律师的办公室。 走出大楼的时候,哈里突然抬起头来,他看见了那个家族的标志,这个标志曾经是他们的一切,但现在,它已经成为他们的梦魇。 “妈妈,我们怎么办?”哈里的声音带着哭腔,他感到绝望和痛苦。 安娜轻抚儿子的头发,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