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奏接过话茬,“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只不过” 正说话间。 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。 紧接着就有人从门外飞了进来砸在了会议室的长桌上,仿佛是保龄球一般从一头滑到另外一头撞翻了好多水杯话筒。 会议室大半人纷纷起身朝着门口看了过去。 但见门口站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。 帽檐压得很低。 只能看到鼻子下巴。 站在那里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