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。” “行,算吧!” 陆水镜从轮椅上站了起来。 又是沐浴更衣,又是焚香磕头的。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流程复杂。 最后准备好了一切。 规规矩矩的跪坐在地上,双手捧着龟壳贴着脑门。 嘴里面不知道嘀嘀咕咕念叨了一些什么东西,最后开始晃动龟壳。 哗啦! 几枚铜钱从贵客之中排了出来,面色已然苍白的陆水镜拿起来铜钱装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