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吗” 云羲和甩了甩手,这才拿起一旁的传国玉玺,沾上印泥,均匀地盖在了那张信笺上,笑语道,“那肯定是疼的呀,不然我咬你一口试试” 秦玄凌想了想,果真伸出了手,“……来试试。” 云羲和十分嫌弃地拍开了他的爪子,“别闹。” 她又不是属狗的,没事咬人做什么 她细致地将那劝降的信笺叠好,交给等在一旁送信的差使,这才松了口气,转而开始准备回长安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