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坐着也不能干喝,云羲和起了个话头,“酒好喝吗” 她活了两辈子,这倒还是第一次,与男子一同花前月下的饮酒,虽然他不是她的郎君,这酒喝得也十分的离经叛道,但这却是她难得觉得放松的时刻。 秦玄凌道,“女儿红藏了这么些年头,越发的淳香浓厚,酒不醉人人自醉。” 云羲和支着下巴,抬起头看他:“上次春花宴前夜,你也是这么说的。” 她手中的酒杯晃荡,这女儿红确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