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语调轻了许多,像是心里有了期望,让他勉强能忘却伤痛。但奇怪的是,也就是在这一瞬间,病人的眼神反倒有些木讷,如同丢失了理智的光,任何回答都像是既定的程序,回答得毫无感情: “在那一片帘子后,连着走过两片帘子就是。” 这精准无误的指出位置,让舒筠的表情一愣,这显然不是一个正常的病人所能说出的话,哪怕他用不确定的语气猜测一个答案都能显得更像是一个普通人。 毕竟,他一直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