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材下方,则是六个纸人,统一穿着漆黑的丧服,胸前配着白花,双脚同样悬空,在地上稳定地平移着,老旧的布鞋朝着地面耷拉着,在地上拖行出长长的印记。 土路很狭窄,仅仅只能容纳一支队伍通过,不论是谁避让,都势必要跳进一侧的田垄里。 显然,谁都不想这么做。 只见双方都行走在道路中间,谁也不让着谁,距离越来越近,锣声、唢呐声,从原本的一前一后,慢慢地,融合成了同样的节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