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不会是那种东西这几天我们受到的骚扰也挺多的,你忘记夜间拍门的事了吗”丈夫又开口道,显然,他们之前似乎也被什么灵异存在纠缠着。 “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谢丽珍喃喃着,将披散的头发收拢到脑后,“那东西就是想挑战我们的神经,让我们在担惊受怕中崩溃。” “愿境常用的套路罢了,这种干扰,不论什么时候用都是这么有效。撑不住的人啊,早就死绝了。” 愿境 水缸里的程寂耳朵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