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也就是这种地方,这钱锦涛似乎就住了快三年,墙上的日历从旧到新挂了整整三本,每页都有他圈圈点点的痕迹。 程寂看了一下桌上的闹钟,甚至不到七点,可无奈的是,他在这烦心的情绪中着实无法安稳入眠。 哪怕他不知道空闲的时间应该做点什么,但一味地躺着又让他心头焦虑。 与其如此消磨着,程寂干脆起身准备开工。 他在房间外公共的卫生间做了简单的洗漱,随后换了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