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亲眼看见,一个白衣女人就这么跟在气呼呼的保安身后,一路跟随着他进了不大的保安亭。 临进门前,她望了程寂一眼,那眼睛,无比地熟悉,好像似曾相识。 不,他一定在哪见过。 但梦里的他就是想不起来。 保安亭的门关上了,场面异常的安静,他脚下的三轮车也就这么驻了车。 可没等几秒,保安亭的玻璃上嘭地炸出了一朵血花 “呼——” 程寂猛地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