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节奏,出事的那天,我记得有响彻天空的刺耳鸣笛,还有那随风四散的传单。 冰冷、麻木,迷失的我在无尽的意识边界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,好似远远听见母亲的呼唤与哭泣,它越来越响,离我越来越近,直到我睁开眼睛,再次看见那憔悴又有些迷茫的脸庞,以及堆积如山的医疗账单。 我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,小孩子一样笨拙的她根本不懂怎么才能治好我,在外人的诓骗和劝诱下,她对拯救我的迫切变成了黑心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