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如同潮水涌动,始终没办法退散。 我如同行尸走肉一样,买了些酒,回到家里。 啤的,红的,白的……一瓶接一瓶的。 觉得太安静了,就打开电视,电视机像是一个可以陪伴你孤独的老朋友,即便没节目,跳动着雪花,它也可以看着你的寂寞,看着你难过。 “怎么这么大酒味啊?”我靠在沙发上半梦半醒之间,听有人敲我的门。 是李点点的声音,可能是从海岛屿浪下班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