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才明白,家这个词,对于米澜来说,是多么奢侈和珍贵。 我点了点头:“好,咱们回家。” 我俩往前走,她抬头看了看我,可能是见我沉默或者是担心,破涕为笑:“别可怜我啊,我其实也挺幸运的。” “怎么个幸运法”我苦笑道。 这姑娘是真傻真天真,即便到了这会她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。 她在我面前,从未抱怨过这个世界对她的不公。 她看到路边的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