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没好好工作了,但是听梁曼曼这么说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 开车到了梁曼曼说的那家酒店,就在上次吃野生鳖汤的那家饭店对面。 房间门虚掩着,我心里还说梁曼曼不会是想和我干点什么吧大白天的还在宾馆。 但是我看到梁曼曼,很快放弃了我这个龌龊的想法。 梁曼曼穿着衣服,头发凌乱的坐在床边上,好像一夜没睡,哭哭啼啼的。 她见我进来了,一下扑进我怀里:“陆遥,你总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