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凛冽的寒风,刺骨的冷雪,都抛诸脑外。 如今得云翠的提醒,她才发觉冷得厉害。 垂头看看自己,穿的还是寨中那一袭微蓝的锦裙小衫,那夜走得匆匆,只在外披了件月白薄衫。 多日车马生活,裙角衣摆处早已褶皱横生。 她抚了抚鬓发,摸着略微有些散乱,珠钗斜倚,这副模样,兴许是很难见人的。 目光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青幔马车,她抬起手绾正了发髻,往前走了两步,就立刻停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