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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曜天眯着眼睛，脸上清清楚楚的一个通红的五指印，他扯着唇角，“我长这么大，从来没被人打过巴掌，你是第一个，你觉得，我能原谅你吗？”

宋蕴蕴仰了仰头，明明处于弱势，气势却不输，“你伤害我的孩子，你觉得我能原谅你吗？”

咯咯——

江曜天握紧拳头，手背青筋暴起，指节发出骨骼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。

他怒极反笑，“很好，我不动手打女人，但是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