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该怎么举,安冉眼中的失望一闪即逝。 客厅内的氛围陷入了沉默。 徐婉清思索了良久,终于主动开口:“最近西方的教会一直在胡来,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。” 安冉抬起头,显然有些意外为什么徐婉清要说起这个。 “但是最开始,教会和华夏的冲突,其实……和沪城的隐世家族有些关系。” “换句话说,如果没有江北,我们徐家已经灭亡了,甚至我也不一定还能活到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