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?”光月十殊眉头一皱,如临大敌。 他活了一百多年,虽然只是傀儡师,没有传统气武者那般敏锐的五感,可是对方无形之中散发的气息却让他感到恐惧。 这份恐惧并非是来自于实力,而是血统和气场的绝对压制。 “救救我!”西流尔伸出手,对着白裙女子虚弱道。 “放了他,你可以活,”女子淡淡道。 “你是琅琊公会的那个天才小妮子是吧?”光月十殊插着腰,不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