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靖把烦躁都压在了心里,“当时我们的结论是不和离。” “你也知道是昨日,”徐简淡淡地,“刚才在大牢那儿,你说了那么多话,她改主意了而已。” 刘靖没有说话,只用眼神表达质疑。 徐简又笑了下,这一下,眼底里倒是浮了些许笑意:“我不会替她拿主意。” 刘靖一愣。 “我不会,祖父也不会,”徐简继续说着,“拿主意的是她,我们和你不同。” 这句话显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