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深有数米,宽及一尺,纵贯了众人视野的深壑,深壑上宽下窄,像是择人而噬的巨口一样开阖着。众人移步向前,很快走到深壑一边。 老人当先弯下腰来,轻轻的摩挲的深壑边缘的切口,切口光滑平整,毫无锯齿和尖利,就像是被常年侵蚀的岩石,棱角和尖突早就已被磨去。 老人沿着深壑的边缘绕行一圈,然后突然纵身跃了进去,他的手指仔细的抚摸着两壁光滑如镜的墙,以及底端异常狭窄如刀锋的刃,表情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