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题,这本就是一个死循环。 无情冷漠的人自然可以摆脱道德的束缚和内心的谴责,但是梵做不到,而且越来越做不到。 “我到底为什么而活着!”梵一遍遍的这样问自己,在组织和自我之间,总是有那么一道不可翻越的深渊,一步踏错,或许他这一生都回不了头。 梵不拒绝杀戮,但是他反感无谓的杀戮,曾经他也执行过清除任务,但是那些需要被清除的流民确实是在制造混论,他杀的没有如此强烈的负疚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