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。 采姨坐在床边,握着老太太的手,似乎是考虑了很久,目光悠悠的望着空无一物的窗外。 “我早该放下了。”良久,采姨才低低的说道,又有些自嘲:“说起来,我恐怕是最自私、最狠心的人了,当初看到寒声,还能装作不认识,没有半点情绪起伏,一个字都不认。” 这样的她,实在不该再拖着老太太对她的愧疚,不该让那么多小辈们跟着遭罪。 看着老太太安安静静的连,采姨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