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箍得太紧,腰肢上的淤青很疼,双手下意识的拍打让他放开。 饶是再绅士的男人,箭在弦上也刹不住闸,所以她的抗拒石沉大海,还要承受他风卷云裹的索取,虽然她这是第二次,可依旧不适应,加之腰疼,连喘息都变得飘忽了。 她的身体能令人疯狂,可他残留一丝理智控制着,生怕把她弄伤。 直到他低低的餍足,听到她咬唇嘤咛,带着哭腔,沐寒声才心头一紧,蓦然看了她。 睫毛浓密的眼角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