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很痛,浑身的痛,身体像被辗过一样。若楠不是傻瓜,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 紧闭着眼睛,思绪像闪电一样在脑海中划过,依稀记得一个男人抱着自己,在耳边呢喃哄慰,是谁呢?为什么这么熟悉?木玥昃?不会的,他都狠心将自己关了祠堂,还会关心自己?那会是谁?讨厌鬼! 一个银色的面具突然闪现在脑海中,而且越想越觉得只能是此人。 若楠能听到心碎的声音,本不该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