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叠在了一处,刺得金猊耳膜隐隐作痛。 他咬牙快步冲向窗边,正要破窗而出,却觉身后传来一股恐怖的吸力,叫他瞬间动弹不得。 “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得够久了,”那人一步一步走金猊背后,声音几乎贴他的耳朵响起:“也该结束了。” 冰凉气息后背靠近,让金猊背后的汗毛纷纷竖起,他努力斜眼睛往后看,却只看见裹得严严实实的玄黑衣料、 一股腐朽的味道逐渐充斥鼻尖。 那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