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过了多久,明承熙犹如溺水的人被他捞到怀里,雪钺掌心拢过黏在她脸颊的发丝,凝视她略显空洞的眼眸,“让我高兴有很多种办法,不是只有这一种。” 她深呼吸,“你不高兴吗。” “高兴。”雪钺咬牙一笑,“该说明小姐是聪明过头,还是愚蠢至极呢?” 明承熙艰难地咽了咽唾沫,呵的一笑,“你们男人真难哄。” “不是难哄。”雪钺拿起地上的浴袍裹回她身上,“是明小姐不想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