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我们的民族汉民族此时已经到了危急存亡的关头。” 他停顿了一会,在讲台上缓缓踱步。 “当然,我们亡国已经有两次了,第二次仍然在进行中。” 底下开始窃窃私语起来,极少部分人交换着复杂的目光。 但是底下在座的年轻人却骤然捏紧了拳头,感觉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。 他们果然没有想错,他们果然没有期盼错,王雍先生果然是坚定的革命主义者。 这时匆匆赶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