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床上躺了一天,第二天可以下床活动身体,第三天就与昏迷之前没多大区别了。 除了张三花的右手依然有些抖。 能听见帐篷外人来人往,出于一种繁忙的状态,却没有任何人来找她。张三花自己走到帐篷口,半倚半靠的看外面的人。士兵们匆匆而过,却没有人看她一眼,仿若她这个人不存在一般。 张三花有些出神,忽而听地有人在叫她。 “张三花。” 那人走近了一步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