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重情重义的定远候府呢? 程明宇听了父亲的话,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脖子——咬得可真狠,手指现在又青又紫又肿的;真下得去手,脖子上的抓痕现在火辣辣的。 被踹的被掐的明明是他好不好,真是枉费他还好心看她死了没有。 还有,他明明没有把她吃干抹净什么的,为何父亲说的这样笃定? 白氏也听出了一些音来。 “候爷!”她拨高了声音,“你先消消气,晚晴还在这里站着呢。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