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内,茶汤瓷片碎了一地,丫头们里间外间跪了一地。候夫人白氏胸口剧烈起伏的抚额坐在炕边,周妈妈正帮她拍背顺气。 “夫人,千万消消气,为这种人气坏身子可不值当。”周妈妈柔声安慰。 “这个贱婢!”白氏咬牙,“谁给了她这大的胆子,就敢做出这样的事!平时看着是个乖巧温顺的,没想到暗藏祸心,胆敢算计到宇哥儿身上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 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问问世子爷就知道了,不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