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次艰难的说:“也许以前认识现在忘了,总之我现在没有对这个人的印象。” 云恒康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,爆了一句粗口,“凸(艹皿艹)草!!” 我略微低着头,轻轻地说:“我觉得人大概不是我杀的,这几天我一直在学校,你们可以调监控。如果你们现在只是做笔录的话,是不是做完了,我能走了?” 云恒康咬牙切齿,再次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。 嗯,桌子质量很好,非常好,好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