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恼怒,而是揉揉我的头,笑着说:“你不吃我就吃了。” 我抱着膝盖不说话,姜流师父问:“你怎么了?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。” 我做鸵鸟状,闷闷道:“你们真奇怪。” “哪里奇怪?” 我说:“我爹娘就没给我道歉过,他们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对不起。我做错事他们会责备我,我没做错他们觉得我做错了也会责备我,还不许我说他们不对。” 姜流师父点点头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