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劳唐大人过问了,在下虽自幼苦读,奈何数次投考皆不曾中第,所以至今仍是一介布衣。”他已经猜到了唐枫的用意所在,但却也知道这时候撒谎只会对自己不利,所以只得咬牙说出了这一番话。 “真是可惜啊!”唐枫似是为其可惜地叹了一声:“看杨兄的长相和做派,怎么都是一个饱读诗书,进士及第之人,却不想却……倒也难怪,难怪你要投身为奴。”唐枫的话里看似是在替人惋惜,其实却是字字皆是在打杨长洲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