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他,他好歹也要在我歙县任满三年哪。” “你可知道你三弟现在有多么痛苦吗?如今只要我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样子,我就恨不得亲手将那个姓唐的杀了。好不容易让你做点事情,你居然就这么不争气,看来这汪家除了三儿是真的没有可以光耀门楣的人了。你太让我失望了!”汪文正怒斥了几声后咳嗽了起来,显然这段时日他也不是那么好过。 垂在身侧的双手握得紧紧的,汪德功的面色阴沉得可怕,但他还是忍了下来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