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当然会觉得羞耻呐!

“你…你做什么”

宁暖暖的贝齿紧咬着嘴唇,想要用小手儿遮住薄时衍的眼睛,不许他再看了。

但一想到自己掌心上尚未脱落的痂,她只能忍着没动。

“验伤。”薄时衍理所当然道。

“验伤哪有这样验的”宁暖暖恼羞成怒道,“哼,犯人都没这么验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