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暖暖淡淡地睨了楚以衡一眼,抬脚就往前走。

离开大伞,雨水又淅沥地落在她的头发上和肩膀上,她却浑然未觉。

楚以衡咬牙,暗骂这丫头不知好歹,可他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追了上去,重新将伞撑在她的上方。

“就这么喜欢淋雨”

“关你什么事”宁暖暖头也不回,继续往前走,“你的病我已经治好了,我们已经两清了,就没必要互相干涉了。”

楚以衡见惯了无数工于心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