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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暖暖回到客房后,脑子晕晕的,一直在琢磨薄时衍话中的含义。

她不知自己是哪里露出马脚,竟让薄时衍对她的秘密起了疑心可惜宁暖暖想到脑瓜子疼,都没想出个所以然,到后面竟又迷迷糊糊地过去了。

深夜,她久违地做了个梦,还是个春梦。

如梦似真之中,男人又柔又薄的嘴唇落在她的唇上,延续着他的欲火,不断地辗转反侧。

热。

太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