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以帮我父亲吗?帮他度过这次难关,我就算走也走得问心无愧了。” “当然可以,吃饱咱就去把他带回家。”陈阳笑了笑。 对他们一家来说,或许这是如灭顶之灾,可对他来说,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。 于是,两人吃饱后,开车重新赶回了婚礼现场。 到酒店的时候,天已经快黑了,和下午的热闹相比,此时的酒店安静得让人觉得诡异。 他们走进去的时候,马兴德早有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