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顾南墨第三次上楼的时候,朗轻咳了两声,“真的舍得让他这么辛苦?” 烟儿淡淡地喝了一口水,什么表示都没有。 顾南墨把床铺的整整齐齐的,仔细看了一眼之后发现没有纰漏之后,最后点燃了桌子上的香薰,轻轻地戴上了门。 顾南墨靠在了门外的墙壁上面,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起伏得格外厉害的胸膛,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。 似乎再北言那里的待遇太好了,以至于这么轻松的活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