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聆轻笑一声,惬意地往后一仰,靠在柔软的椅背上,对着红衣指了指自己的脸。 示意她可以清理伤口了。 “你要是不说我倒给忘了。不过实属正常,他说的话,我一向记不住” “少主,我昨天晚上打电话过来的时候,可不是您!” “要是我,我才不会蠢到去和顾北言撞上,本来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谁让顾北言仇家那么多” “现在好了,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