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把整桶水从他头上浇下,似乎可以听到皮肉重新绽开的“滋滋”声。 坚韧如钟离原,舌尖渗出血丝的一瞬间,也忍不住眼睛一翻,晕过去。 森拍拍他耷拉下的脑袋,撇嘴,“又晕了,真是无趣呢。” “森,你太过火了。” 隔壁的男人拉开门,杏眼看着墙上的男人,外翻的皮肉都已经露出里面白森森的骨头。 “我父亲,就是这么死的,在伤口不断愈合裂开愈合裂开中失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