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里,以辰没有舞剑,没有嗜酒,不悲酒也不喜,只是像一个和尚一样坐在酒桌前,对着那一壶酒发呆了许久。 在想着什么,就连颜希进来了都不知道。 颜希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,注视着以辰的双牟,然而屹杨好似目中无人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 “你在想什么呢?这么的入神?” 以辰下意识就是把桌下的短剑拔了出来 对着颜希划过去,顶住颜希脖子上的动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