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坐那里别动了。” 可是,他有点高估自己的权利了。 那个行刑队的头领,这个时候说话了,声音如同老鸹噪叫,大概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,非常刺耳难听! “不行!人人都得跪!他坐那里也行,屁股不动,脑袋必须动!” 这时候拓跋不吝非常气愤,心道,别以为我听不懂你的鸟语!脑袋动不就是砍了我的脑袋吗?休想! 心中气恼,口为心声,大声争辩道:“我蛋疼!十分蛋疼!”